Tuesday, March 19,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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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不一樣的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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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葉陳淑淑醫生

要介紹我自己並不難,因為從頭到腳都看見神的恩典,別小看我嬌小的身材,卻是一個挺固執的人。

在我的時代(現時七十五歲半),甚至現代社會,父母們都十分重視子女的教育。那時比較好的學校都是由美國(美南浸信會)教會舉辦,如培正、培道、嶺南等等,所以自小便認識聖經,但我卻到大學還未信耶穌,可想我是一個多頑梗的人。很小時因日軍侵華,便過著走難的生活去到澳門,因此我的童年是在澳門度過。那時便讀培正小學,只有四歲,因老師認為我懂得的多,到幼稚園會感到沉悶,於是一開始便讀一年級。不要以為很厲害和有什麼益處,到上了大學只有十四歲,還是一個孩子。有一次,有位男同學跟的約會,我卻帶著我的室友一起出席。

在澳門的時候,有一次約三歲時上街,經過澳門鏡湖醫院,看見很多人在排隊等著看醫生,沿途看見許多淒慘的情境,因為當時戰亂,路上可以看到很多屍體。我在路上看見到一位老伯伯,他是有心臟病的,卻躺在地上,媽媽告訴我因為他沒有錢看醫生,所以要排隊輪候。那時候我立志要當醫生,還要做俠盜羅賓漢那種的醫生。

長大後我真的有機會進入嶺南大學唸醫科。那時,沒有女孩子唸醫科的,我卻偏偏可以。當時要選科,很少人選外科,因經常要站著,比較辛苦。神卻讓我選了外科,所以今天才可以在這裡站三小時跟大家分享。那時我選的是胸部外科(包括心臟外科),是較少人選修的。當時候的麻醉只用冰凍麻醉的方式,就是在一個如棺木般的箱中放下冰,然後把病人放在其中,使他冷得沒有知覺,然後抬上手術臺上做手術。每次手術完之後,需要等病人體溫回復正常,才能說成功與否。因此有時候醫生也很矛盾,未必能每次把病人給成功救回。所以我曾懷疑自己的立志是否正確,因為能成功醫好病人的機會並不多。

就因為覺得自己的學識不足,所以很想出國深造(當時正是共產黨執政的時候),在申請的過程中受到一些阻滯,第一是當時美國領事館並不容易批准中國學生去美國留學的,因為害怕共產黨思想會影響校園,故此很多人都認為我不能出國。另一個原因是因為當時出國需要給予按金,大多數家庭都會先讓男孩出去留學,所以領事館認為,單身女子出國,不是讀書而是找工作或結婚。那時候,我認識了一位男生,就是我現在的丈夫(明年是我們的金婚),他也認為我出國的機會很低。神卻讓我硬著頭皮申請──神給了我一個正面思想的個性,再怎樣艱難我也要試一試──那時候的領事質問我留學的決定後,她竟然批准,不過要有人(非親戚或家屬)證明我並非有共產黨思想才可以。很奇妙,有一位很有名望的人向領事證明後,便立刻批准。那位有名望的人在送我回家的途中跟我傾談,他並不理會我是否有共產黨思想,只是知道我有讀書的潛質便幫助我,希望我在美國這個優越而有學問的環境中,能思想人生的問題,並叮囑我去尋找那位給與他豐盛生命的耶穌,並反問我是否願意生活得更豐盛?當時我只好唯唯諾諾答應他,因我只求能夠到美國去。在美國Wise University時,我完成了醫學課程後,再讀了生理學和生物化學… 在大學的時侯,我經常到圖書館,那圖書館真令人歎為觀止。

有一天,我唸了一本達爾文自傳,他年老時成為基督徒後,天天跪在十字架下流淚禱告。他回想自己所提出的進化論成為許多年輕人追捧的學說,害了許多大好的青年人。我看後如當頭棒喝,因為我也認識進化論,雖然未必完全信服,亦未必接受人是由猴子進化而我。在我的醫學常識和解剖所見,猴子是沒有言語中心(speech centre)的,即是說,若人類是由猴子進化而來,又怎能從沒有言語中心變成有?那豈不是創造論?!可是,我在國內的時候只能噤若寒蟬,否則會被定為反叛。那時覺得自尊心受到傷害,自己一直相信及依從的,竟然連定論的人也自己否定了。於是,我開始去尋求神。

當時考試是開書考試,上課也有小組討論,對於我這個英文並不流利的人,每次討論也只能講一些單字,我的教授們(一個是系主任、一個是得諾貝爾獎的人)約見我,並指責我這個中國人在課堂上表現自私,為什麼同學們都盡情表達意見和所知,而我卻把知識收藏?當時真覺得很委屈。後來教授們放學後,輪流幫我惡補英文,這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終於我忍不住地問他為什麼待我那麼好?他很簡單地說:「因神愛我,所以我愛你 (Because God loves you that’s why I love you)」。我很疑惑他們所信的神,為什麼能使他們如此待他人?這位神為什麼能令教授們願意付出寶貴時間教導我?他們就這麼簡單地說因為神愛我。

親愛的弟兄姊妹,如果你已經相信耶穌,你們愛不愛你的家人和同事?神愛的是人呀,不是貓,不是隻狗…我覺得現今世界真的是有點本末倒置。在中國大陸,每個人也抱著一隻狗,你信不信?他寧願車死一個人也不願意車死他的狗。最近有一件事發生:有個司機撞倒一個小朋友,小朋友受了傷但仍未死,那個司機於是再倒車把她再撞一次,直至把她撞死為止…你說這到底合不合神的心意、合不合乎聖經?人是神所創造的,所以祂最愛的是人。我告訴你,你不用太疼愛你的狗,因為將來你上天堂,但你的狗不能上天堂的,你不要指望可以在天堂看見它。

所以當時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挑戰,原來神是何等的愛人,當他回答我說是「耶穌」的時候,我真的很失望, 因為我自問很認識耶穌,打從小學一年級開始我已經閱讀有關耶穌的書了,我便對他說:又是這個?!但我開始改變,因為他是系主任、一個拿諾貝爾獎的人、非常有學問的人,我便對自已說,那麼有學識的人也信耶穌,那我是誰?!我現在不是在跟隨他學習嗎?!這很容易演繹,於是我對自己說,我要注意基督徒(所以我們身為基督徒,一定要活出見證來,要越活越像耶穌,叫人在我們身上看到神自己,這亦是神對我們的要求),我當時也是如此,在留意別人的行為見證,所以如果你沒有好見證的話便很易絆倒人。

這是一件事,再來很奇妙地,突然間Rice University和 Baylor College of Medicine (BCM)合作,你知道 Baylor Medical是全世界心臟外科首屈一指,我老闆是Dr. DeBakey,不知你們有否聽過他的名字…沒有?!但無論如何,所有新的心臟外科手術都由他開始做的。當時居然開始有一個項目是由Rice University和Baylor Medical College 合作, 有個MD Phd program,即是一讀完就有兩個醫科學位,由他負責訓練我,這不是神的恩典嗎?!我甚麼也不懂,還是從中國大陸來的,本來更是來不了的,現在不單只來了,還參與了這樣的一個項目。

所以當時我是很驕傲的,現在我回頭看,一個驕傲的人永遠看不見神的,只有當你謙卑下來,你才知道自己需要神。當時我的際遇非常好,完成課程後我又跟其他西洋醫生一樣當外科醫生。你試想想,從一個實習醫生一跳成為外科醫生,薪酬是相當可觀的。你想買什麼也隨心所欲,在這種環境下,你說會否令一個人變得很驕傲呢? 後來,香港的那個男孩子也來了美國,於是我們便結了婚,他非常的愛我,後來我們生了小孩(我丈夫是家中獨子,所以我要提醒你,如果要嫁給獨生子的話就要想清楚了,我幾乎每個星期也收到我婆婆的信,要給她生一個男孫,還要用紅色筆劃上「男孫」兩個字,哪有人可以保證第一胎就可以生一個男嬰,對嗎!? 有些人生了七個女兒,最後第八個才生男孩,變成了七星伴月)。我第一胎就生了個男孩,不單是男孩,我這個兒子,非常英俊,我可沒說謊,有照片可以證明的(你可以到宣道出版社買我的書,我其中有四部書已出版,最近出版的其中一本還是漫畫,第一部是「不樣的愛」,就是我今日所講的主題,神的愛是不一樣的愛)。

我兒子的皮膚是白裡透紅,很帥,而且不只帥,還很聰明,三歲已懂得加減乘除。是真的,有人可做證明;三歲半,我教他微積分,他一學即會,你們有多少人有膽量去選修微積分的?很多人到了廿多歲也不敢選修,是吧?!還有,我兒子更唸了牛津字典,所以你如果跟他玩串字遊戲,你一定輸的。從來沒有一個醫生可以贏過他,他把整本字典也記下來了,你怎麼可能贏得了他?他的記憶力好到不得了,心算尤其厲害,你問他五位數乘五位數,他立即可以算出來給你(你用計算機還可能會按錯)。

當時我更是驕傲,你試想想,什麼事情也一帆風順,不單止自己的事業成功,生下來的兒子又是比人聰明,真的不得了!當時我很驕傲,但很奇妙,神做人、設立家庭是非常精彩的,父母對子女的愛,在人世間裡是最偉大的愛。像兒子身上有多少顆黑痣、身上有些什麼,媽媽一定知道,這是很自然的。只是現在卻非常可惜,有很多媽媽是不知道的,只有菲傭才知道,因為現在的母親都沒有時間與孩子相處,又怎會知道兒子的事,可能病了也不知道呢!因為是菲傭帶孩子去看醫生。所以在這裡,我想向姊妹,特別是現在的年青人說,我這個阿婆是教你,不會害你…我覺得神造人、造男造女很平等,但我們的位份不一樣、職責不一樣,所以作為一個女性,你應該很感謝神…哈,何以男生的反應那麼大?!不過也是應該這樣興奮的,因為神造了男人後,見「那人獨居不好」(創世記2:18),於是神造了一個太太給你,是吧?!所以,如果神造你是個女生,你便應該盡女生的責任,當神賜你一個好丈夫,其實就算不好也可以改的,帶他信主就好了,你是不是應該先做好太太的本份,如果神賜你兒女,神讓你去代管祂的財產,那你就應該先做好媽媽的本份,然後等孩子長大後,有時間你才去工作,將所學的去運用、去幫人,這才對。但我覺得現在很多女性不甘心做女性,總是要與男性競爭,所以現在多悲哀,吸煙最多的是女生,因為競爭力不及男性,其實神造男、造女有不同的恩賜,不要把自己弄得亂七八糟,為何我要提出來講,因為我覺得現在的年青人對這些的觀念很模糊,所以走錯了路,自己辛苦,要到將來才發現。

再說回來,當時我發現我的兒子雖然很了不起,但他卻不說話。在醫學上來說,我們很清楚知道,了不起的人多數很遲才會說話,我跟我的同事說,我的兒子樣樣都好,就是不會說話,那時候他已經是四歲了,但我的猶太人醫生同事對我說:不用担心,愛恩斯坦也是七歲半才會說話,他還不及你的兒子厲害,因他只懂四位數乘四位數,還不會五位數乘五位數。所以我自己當時也就在想:愛恩斯坦懂四位數乘四位數就七歲半才說話,那麼我的兒子會五位數乘五位數,是要多等些時候了。所以當一個人很驕傲,就很容易被驕傲蒙蔽自己,當時我對自己說,天才一定是遲些才說話的,很多案例也是如此,我的兒子一定是個天才,何需太急於讓他說話呢?他能明白我說些什麼就可以了,我們彼此可以溝通就已經足夠了,於是便不了了之。

後來我不讓他到托兒所去,因為在托兒所容易感染病菌而生病,我想我既然薪酬那麼高,為何讓他在托兒所受病菌威脅?於是我聘請了工人。當時在美國,白人是不會幫中國人當褓母的,一定是聘請黑人,很巧合,我當時所聘請的褓母是位基督徒,但她體重有400磅,身型巨大。我每天早上很早便上班,晚上很晚才回家(有趣的是,當我回家的時候,這個黑人褓母Margaret,拉著我兒子的手出來給我開門,我兒子的皮膚又白又滑,但Margaret的皮膚很黑,相映成趣)。我的日子過得很開心,我們吃完晚飯便與孩子玩數學遊戲,他最棒的是數學,我自小數學也很出眾,而我丈夫是工程師,數學也很好,所以自然地就會與我兒子玩數學遊戲。

在外人看來,我的家庭真的是很幸福,什麼也不缺乏,擁有大屋、名車、媽媽是醫生、爸爸是高級工程師,這對一般人來說,夫復何求呢?但我自己的心裡一直很不安,因為兒子一直不能說話,甚至到了五歲多,也沒叫過我一聲「媽媽」, 很奇妙,這也是經歷過為人母親才能理解的。作為媽媽,我很渴望兒子能叫我「媽媽」(對於現在的媽媽我就不太明白,因為有時候我看見一些媽媽,當她的孩子多叫她兩下,就叫孩子安靜別吵她,但我這個媽媽卻等了許多年也未能如願以償),我多渴望聽見兒子叫我一聲「媽」,那簡直是想瘋了。

除此之外,當時我的一切算是很順利,但有一件事在刺激我。我所有的病人,若送到心臟外科的話,即是說病情已是很不樂觀,離死亡不遠了。在那裡的病人都在加護病房,我發現到一種很有趣的現象,就是病人在臨死前,總是說他們見到鬼。我本身不相信有鬼,因為我不相信神,那自然也不會相信有鬼。所以常常責備那些病人,一定是他們病到產生幻覺、病得昏昏迷迷,所以看見穿白衣的護士就誤把她當成鬼。但後來有個病人,他有七個親戚,在七個不同的地方來到醫院,他們沒有約定,但居然大家對他說見到同一隻鬼,所形容的也完全一樣,於是我覺得他是不是在說謊,還是事有蹊蹺?

你知道我是個很喜歡做研究的人,發現了疑問便要找出答案,於是我開始做統計。統計一下哪些病人見鬼最多?你一定會覺得我很可笑,但其實這是非常精彩的,如果你想也不去想又怎麼可以得出結論。我發現原來信佛的最容易見鬼,你知道嗎?後來我花了五年時間來去探討不同宗教。

第一個就去研究佛教,我為什麼說它是見鬼最多呢?佛經很清楚的說「沒有神」,所謂立地成佛,就是要自己做到至善至正,就可以立地成佛,你何時聽聞有人能立地成佛呢?所以台灣那個「佛牙」也不知是什麼牙?當我經過這些的探討,我發現只有基督教才能通得過我的理性(你可以參閱我寫的「不一樣的愛」那部書,今天時間不容許我在此詳述)。但當時這些事就引起我的興趣去到處尋找答案,而最後基督教能通得過我的理性,佛教沒辦法通得過。尤其是輪迴,正如剛才你吃的三明治,火雞三文治?你怎能肯定所吃的火雞不是你奶奶變成的呢?如果你吃了你的奶奶,那你今世也肯定不能立地成佛了,那是大逆不道的,怎能立地成佛呢!還有「觀音大士」…你一定沒讀過文言文了,大士一定是男人,所以觀音大士當然是男的,但現在的觀音卻越弄越漂亮,還會戴上不同的飾物,妝容更會隨著時代而改變。你想想,假如它是真神的話,它怎可能還不抗議呢?雖然現在流行同性戀,但如果觀音被搞成不男不女,自己怎會不抗議?

最後,只有基督教能通過我的理性邏輯。因為基督教很清楚指出,我們所信的神不是要我們去拜祂什麼,而是當我們信祂的時候祂便住在我心裡、祂便改變我,我的生命是改變的生命。就這一點最能打動我,因為除非你覺得自己完美得不能再好了,沒有人比你更好… 我們當中有這樣的人嗎?當然沒有!有也是騙人的,就像當時候我的生活好像都很完美,但我心靈也覺得很空虛,為什麼?信耶穌是改變生命,但我又很怕去禮拜堂,我有很多東西要做、很忙,要寫醫學期刊、又要寫報告,當時我還沒相信,就要我每個星期去禮拜堂,我哪有時間?所以我當時候我向神說了一句話(我勸你千萬不要說這種話),我對神說:神呀,暫時我也沒有難處,等我有難處的時候再來找祢吧。我深信「天有不測的風雲,人有旦夕之禍福」,但別人會遇到,我不會。

神說:你已經尋找了我那麼久,你應該是屬於我的…(我一路以來是神帶我走過人生的難關,何以我還是如此懵然不知!)所以神說:既然你要有難處才來的話,我就給你一個難處!

當我兒子六歲的時候,突然間,有一天,我回到家裡,看見媬姆滿頭大汗,不是帶著我的兒子,是自己一個人走出來開門給我,之後我聽見我兒子在房內砰砰聲地大力擊門想走出來,原來媬姆把我兒子鎖在房內,她對我說:Today is my last day(今天是我最後一天的工作),明天我不會再來了。我很奇怪,因為她一向對我的兒子非常好,她又是基督徒,很有愛心,我是很放心把兒子交給她的,但她突然變成這樣,你害不害怕?於是我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說,她也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

神就是這樣的藉這事告訴我,我所依靠的是徒然的,我當時所依靠的是我的醫學、我的科學,想必依靠這「兩學」就一定穩妥了。但神就是要透過我的兒子來告訴我,我所倚靠的是沒用的,Margaret告訴我,我兒子今天一整天像發瘋般到處跑,她一整天也不能做其他的事,只能跟著他跑,他不停地跑、完全不理會任何危險、開煤氣爐把手放進去…(試想想一個體重400磅的人,要在背後追著跑,是多麼辛苦的事!)我兒子還把手指插入插座,她又要追著把他的手拔出來;外出時更可怕,門一打開,我兒子就拼命地跑出去,跑到馬路中間,我兒子身型細小,到處鑽,媬姆就跟著他後面跑,真的很危險,她說她這樣做,不被車撞死也會跑死(因為她有心臟病),因此她說:Today is my last day。

媬姆不肯跟著我兒子跑的話,那我就要跟著他跑了,當我把房門一開,我兒子像匹野馬一樣衝出來,不知道危險、就是拼命地跑… 我也無法相信會這樣,當時我的醫學立刻變得毫無用處,我從未接觸過一個症狀是不停地跑的,我重温所有的書籍也找不到原因。但我不可以上班,因為美國法例是不允許獨留子女在家,會坐牢的。於是我要跟著他跑,我的病假跑盡了、年假也跑盡了… 但你也不能上班呀!當時就是這麼細小的事情,神就教導了我「錢是沒用的」,你也許對我這樣說覺得非常不屑,但其實很簡單,如果我可以用錢聘請一個工人,我便可以上班了,但我就是請不了,因為來見工的人會問:工作性質是甚麼?工作性質就是要跟著我的兒子跑,就是從上班開始跑到下班。當時候當媬姆的人,大多數也有一把年紀(黑人很有趣,可能是飲食習慣的問題,上了年紀的人大多數也患有心臟病),如果工作的性質就是要不停的跑,她很容易會跑死的。故此,我不斷把薪金給提高,甚至可以媲美一個教授的人工,但也就是聘請不了。那時候我真是束手無策了。你聽過有錢也聘不了工人嗎?沒有辦法,只好繼續跟著我的兒子跑,但我本身患有風濕性心臟病的(當我做實習醫生時患了風濕熱,這種病人有一個心房不能運作,骯髒血與清潔的血會混在一起,身體很容易就覺得疲累、力氣不夠),我不斷的要跟著兒子跑,我知道再是這樣子下去的話,我一定會得心臟病而死,但又能如何呢?有時我也很忍心,把兒子一甩,甩到桌角,撞得頭破血流(還好他還會痛,否則更危險),他痛,於是坐在地上痛哭,我只有在他坐著痛哭的時候才可以喘一口氣,你說我辛不辛苦?有一次碰巧我丈夫回來碰見,他就問我何以把兒子打得如此?我聽了,簡直心如刀割,我那是想把兒子打成這樣?我這樣甩他,自己已經心痛到不得了,有哪個人忍心這樣對待自己的兒子?所以當我丈夫知道原因後,他衣服也沒及換,公事包一丟,我們三個人就抱在一起痛哭了… 

外面的怎會知道,樣樣事情都很好像很好的家庭,原本內裡有很大難處,所以天有不測之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這句話,中國人的話都是從經驗中說的。我覺得自己是天之驕子,從來沒有難處,怎料一到來的難處卻很大,原因是我口出狂言,我說:「神呀!我找到你,但我還未有難處。有難處時我就會去找你。」神就給你一個難處去經驗一下。所以你知道這個神是這麼真實的話,不用再去多想,我就是一個現實的見證告訴你,在困難之中,你看我今天是否很開心。為什麼?因為神與我同在,請你繼續聽下去,不是那麼簡單,但神真是與我同行的。

當我讀聖經找到三個應許(我昨晚我說了一個)。第一個應許是「凡勞苦擔重擔的人可以到我這裡來,我就使你們得安息。」這是我今晚要說的,「不一樣的愛」──神是不一樣的愛,他可以跟你一起同行,你走不動的時候,他會抱起你來走。唱過「足印」(footprint)嗎?我很喜歡那首歌,在我一生當中,有許多的時候只有耶穌基督的足印,我走不動時,他把我抱起來,走過死蔭的幽谷,這是神給我第一個應許,神也給我們每一個人的應許,你希望得到嗎?

第二個應許神說:「我來了,是要叫羊(或作:人)得生命,並且得的更豐盛。」(我昨晚說了)。第三個,關於豐盛生命,我可以用許多自己實際的生命見證給你們看是如何豐盛,共有七點。第三個更精彩,第一、二個是說今生的,第三是說到,我們死了,祂也為我們安排好地方。神給你一個永恆的生命,當我們死後,肉身是消滅,但靈魂不死,靈魂是不死的。當你聽了福音而不相信的,日後耶穌再來的時候會有一個白色大審判,那時候不相信的人,你們的靈魂要去別的地方,與魔鬼一齊,有永火之刑;但若你相信,在天上有永遠的生命,以後再沒有疼痛及疾病。

但這點很難講,因為我還沒經歷過死亡…我出來講佈道會有三個主題,第一個應許、第二個應許有豐富內容,到了第三個應許就沒什麼可說的,只能說聖經上說…一個未信耶穌的人,並不一定相信聖經所說的。所以我禱告(明天的信息是從禱告而得來的),我說:神呀!我是醫生,每件事都要實際證明,聖經中沒有一句是落空的,是有事實證明的。但我說到第三個應許的時候,我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有一個經歷,我有一個病人死而復生,他沒有信主,他看見什麼?信了主的又看見什麼?神也給我機會帶了一個植物人信主,非常精彩,所以明天一定要來… 特別是中國男人,他們不相信人有靈魂。這三個應許,當我遇到困難時我就明白了,我不笨,我向神說:我有難處就相信你,但這個難處實在沒辦法去面對… 我兒子第一個症狀就是一天跑二十二小時,跑完了就睡,但我卻有許多家務事要處理,我該怎麼辦?若不是神把我抱起,我真的熬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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