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March 28, 2024

Vine Media

葡萄樹傳媒

創造天地的來歷(賀志勇博士)- 2009.9.27

語音(普通話): 題目:創造天地的來歷
The Account of Heavens and Earth
證道:賀志勇博士

2:7 耶和華 神用地上的塵土造人、將生氣吹在他鼻孔裡、他就成了有靈的活人、名叫亞當。
2:8 耶和華 神在東方的伊甸立了一個園子、把所造的人安置在那裡。
2:9 耶和華 神使各樣的樹從地裡長出來、可以悅人的眼目、其上的果子好作食物.園子當中又有生命樹、和分別善惡的樹。
2:16 耶和華 神吩咐他說、園中各樣樹上的果子、你可以隨意喫.
2:17 只是分別善惡樹上的果子、你不可喫、因為你喫的日子必定死。 (創世記)

請大家跟我同心禱告:親愛的天父,感謝祢賜我們和風日麗、也賜我們狂風暴雨。感謝祢賜給我們喜樂、也賜給我們荊棘。但也感謝祢今天招聚我們,有如祢招聚以色列民一樣,齊集在祢的殿堂,聽祢的話語,希望我們今天在這裏,能夠因祢的話語存心謙卑,大得喜樂、大得感動,當我們走出這所教堂的時候,我們感受到不同、我們成為一個新造的人,這一切全交託在祢的手中,奉主耶穌得勝的名求,阿門!

在歐美的文學裏面,二十世紀被稱為失落、幻滅的世紀,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海明威,他形容這個世代是一個失落、幻滅的世代。我們可以看看十九世紀,十九世紀很樂觀、科學昌明,工業革命已經完成了,人們以為科學可以安安穩穩給我們帶來享受、帶給我們富裕,所以人就開始摒棄宗教──不要信仰、不要道德。我們以為科學會帶給我們文明、人生的意義,但卻經過兩次世界大戰,再加上韓戰、越戰… 我最近去以色列看見的阿拉伯人與以色列人的仇恨,還有許許多多的戰爭,我們發現我們所謂的文明進程,卻是一個更加狂暴、屠殺、混亂的進程,人的心也是這樣子。中國其實剛剛平息很多事情,卻仍舊有很多失望和憤怒。這十幾年來,有不少美國好萊塢拍的電影,無論是關於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影片,或是有美國人親自到戰場上帶來一些作品,他們都讓我們看到一些東西──幻滅、希望的幻滅,虛空的虛空。

海明威本人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寫過一本小說叫《戰地春夢》,這小說在很久以前被好萊塢拍成電影。故事說有一個美國人,三十歲左右,念完大學無所牽掛,也沒有結婚,想追求自由,喜歡去那裏就去那裏,沒有任何拘束。慢慢他覺得生活有點單調(天天如此嘛),在美國生活有點單調了,所以他想找些刺激,他就去從軍,他就幫助義大利人在歐洲打仗,當他剛開始投入這戰爭的時候,他覺得無所謂、生命無所謂,他開始不很珍惜他自己,但是他在軍中開始認識了一位女護士、一位英國女護士,他墮入了愛情,愛情是很奇妙的,墮入愛河之後,他開始怕死了,他開始珍惜自己的生命,他不想再打仗了,於是他就逃跑了… 這故事講他千辛萬苦地和他太太逃到瑞士去,在瑞士結了婚,太太也懷了孕,好啊!人生的美滿結局!但是海明威看深了一層,他說,他太太懷孕進醫院生小孩的時候,難產死了、小孩也死了,這故事結束的時候,這個美國人自己一個人離開醫院,孤孤單單,好像毫無愛、也毫無溫暖,他自己一個人生活在一個異鄉、一個又冷又凍的異鄉,他自己一個人離開這間醫院,他在醫院的門外看見一幅圖畫,外面下著大雨,大雨下看見一隻螞蟻,這隻螞蟻在水裏頭拚命掙扎,拚命想抓緊一片樹葉,這隻螞蟻想活下去,它好不容易抓到一片樹葉,它以為安全了,突然之間,雨又來了、浪又來了,這隻螞蟻一直掙扎,最後消失在浪裏頭。海明威這故事在說甚麼?海明威的故事在寫對人生的一個寫照。人生是甚麼?人生是不是像螞蟻自以為在安全的樹葉上掙扎呢?結果海明威自己用手槍結束自己的生命。

人的生命究竟是甚麼?也許我們自己難以回答,我們很少去思考這個問題,我們逃避思考這問題,但是也許從創世記中的話,我們可以更多明白。但神的話語臨到我們的時候,祂說:Let it be──讓它產生吧!世界就由此而產生。在這個創世故事中,天地萬物的創造,它只是一個序幕,而人的創造,把這創世的工作推向了高潮,但從此這世界一切的悲喜劇,就拉開了序幕。自從人產生以來,這問題始終與人的命運纏繞著,有時候我會問:我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裏,我究竟賦予了甚麼使命?我們在人生這大戲中,究竟扮演甚麼角色?我們將來要往那裏去?也許我們很多人偶然來了香港,我們為什麼會來這裏?我們要往那裏去?可能作為人的話,我們不願茫無目的在世間遊蕩,我們不願此刻才能決定下一刻的事情,然後發現我們的生命被許多無意義的事情佔據、許多次無聊的談話、躺在沙發上偷懶、為一件沒買好的衣服生氣、為股票輸錢/負資產而煩腦、與別人意見不同而吵架、為今天到底吃甚麼菜而發愁,為明天的工作、論文、老婆、房子擔憂,我們的生命就衝出這些東西,瑣碎而無聊的細節,這難道就是我們的生命了嗎?生命的意義究竟是甚麼?哲學家沙特說:人這一生除了忙就是煩。忙完了煩、煩完了忙。真的這樣嗎?

希臘神話裏面有一個神話:有一個人被神懲罰,他不停的推石頭推上山,剛到山頂石頭掉下來,他又重新來過一次。難道我們的生命也是這樣子?我們不停地推我們的石頭,我們重新不停地打圈,我們的生命注定走向一個永恆的黑暗曠野裏頭、走向我們死亡的裏頭嗎?這些問題太多了,可能我們不願意去想,中國人尤其不願意去想,做一天和尚可以撞一天鐘,這就好了。但是神會提醒我們,神藉著祂的話語來提醒我們,也許這正是我們今天需要仔細研讀創世記的原因。我想我們可以嘗試做一個回答,要知道生命的意義是甚麼呢?可能就要知道我們人是怎樣定義我們自己的。生命的意義就是人如何定義人自己。通常我們要定義人,我們會用這個人和其他事物的關係來定義。比方說,傳統的中國人和猶太人一樣,他喜歡用家族名稱來定義,耶穌在馬太福音四章中,就呼召西庇太的兒子雅各,中國人也喜歡這樣,中國人喜歡說那人是誰、誰家的兒子、孩子… 紅樓夢裏面就老說,寶玉跟榮國公是一個稿子。「一個稿子」的意思是,寶玉跟榮國公長得真像,不虧是子孫呀!這種定義用在我們生活裏面用得很尋常。

而現在的科學家,就喜歡用我們的起源來定義人,他們說人是從猿猴進化過來的,那麼在這種定義中,人就只是一種高級靈長類動物。我們的生命、死亡與愛和普通的動物沒有甚麼區別,我們只不過是高級靈長類動物。當然還有別的定義,有些人喜歡用工作、職位來定義自己。他教書嘛,你就叫他 Dr. 張、Professor 張;你開公司,人家就稱你為李經理,一見面就遞一張名片,好像你不是你,名片中的你才是真正的你。聽說有一次開一個佛教、基督教的大會,一位和尚就給一位學者遞上一張名片,上面有幾個大字:某某方丈,而大字底下還有一行大字:享受國家副處級待遇──看我們內地的方丈,現在也很時髦了,現在也有和尚炒股票的。但好像看起來生命的意義在於我們的工作、職位,我們享受甚麼甚麼待遇嗎?如果沒有這些東西的話,我們的生命就變得沒有意義了嗎?

我們人總是在這個世間扮演某種角色,恍惚失去了這個角色,我不是Dr.賀的時候,我的生命失去了意義,真的這樣子嗎?所以在今天的社會裏面,我們看到了很多憂傷而空虛的少年人、憂傷而徬徨的青年人、憂傷而無聊的老年人,為什麼?因為他們扮演不了自己的角色。就如同張愛玲所說的:生命是一襲華美的袍,爬滿了虱子。今天有許多人扮演著角色──有的人扮演丈夫的角色、有的人扮演妻子的角色、有的人扮演老板的角色。事實上這世界不容許我們做回我們自己,我們也不知道自己是甚麼人,我們把自己建立在人家看我們身上,或者自己扮演的角色上面,我們把自己生命的意義建立在一個短暫的東西上面──我們的學歷、成就、職位、金錢、股票、好名聲、甚至電子遊戲。這些東西今天是不是成為你的偶像呢?而這些短暫生命的定義就恍惚像肥皂泡一樣,它或許是五彩斑斕,卻注定有一天會破滅。

我想起英國浪漫主義詩人濟慈(John Keats),他的墓碑上有這樣的一句話:這裏躺著一個人,他的名字寫在水上。我們的名字是否也寫在水上呢?我們生命的意義是否注定憂傷、無望呢?我想不是的,我堅決肯定不是的!因為不要忘記,我們還可以把生命與一位永恆的不變的實體連繫在一起,讓祂來定義我們的生命,祂就是耶和華、我們的上帝!

請大家跟我一齊誦讀第7節:「耶和華 神用地上的塵土造人、將生氣吹在他鼻孔裡、他就成了有靈的活人、名叫亞當。」我們可以看看我們與動物是如此不同。在我們上帝那裏,我們人的生命是獨一無二的,你看看祂造其他東西,都是說「Let it be」,但唯有造人的時候,祂是怎樣呢?祂是「將生氣吹在他鼻孔裡、他就成了有靈的活人」。在創世記一章26節也說到:「神說、我們要照著我們的形像、按著我們的樣式造人、使他們管理海裡的魚、空中的鳥、地上的牲畜、和全地、並地上所爬的一切昆蟲。」你看看,原來我們是神的形象,神的形象不僅賦予我們生命、活著,同時也賦予了我們尊嚴,也就是說在神面前,我們的生命是有尊嚴的,我們乃是按著祂的形象──神的形象造的,所以這個形象確立我們與神的關係。在聖經中,上帝從未對一隻動物這樣說過,可想而知,我們在上帝眼中有可等的寶貴。

可能形象這個詞有時候會讓人有點誤解,覺得我們可能長得像上帝那樣子,但是形象這個字在希伯來文中,是一種動詞的用法,是 be present 代表的意思。也就是說我們作為神的形象,不是指我們承受某種特性、長得像神,而是說我們要去形象神、代表神,是作為神的代表來管理這個大地,與神同行、同工、去榮耀神,這才是我們人的目的和意義。也許聖經是這樣說,但人往往不是這樣做──亞當、夏娃就是這樣。我們人往往就忽視了這點,我們總不知道把我們的神擱置在那裏好?有一人曾經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聽過一個士兵這樣子祈禱:「Oh…上帝──如果上帝存在的話… Oh… 請拯救我的靈魂──如果我的靈魂存在的話」。我們都是這樣祈禱的嗎?不是的!他在同一個大戰中,他聽見另一個士兵這樣祈禱:「親愛的天父,如果我在戰鬥中忘了祢,請祢不要忘記我。」是的,請祢不要忘記我!我們總是很輕易的忘記上帝、不相信上帝。在我們功成名就的時候、在我們自得意滿的時候、在我們生活安定的時候、在我們還有健康的時候,我們總是很輕易的忘記那位上帝、那位信實記念我們的上帝。

我記得有一位牧師在大海裏游泳,他游泳技術很棒,游呀游,突然發現他游得離岸太遠了,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他開始驚慌起來,他開始不注地祈禱上帝,最後他終於平安的游回了岸,上了岸之後,他就很慚愧,他發現即使是作為牧師的話,除非在一些危險的關頭,否則平常的時候,他心裏面是很少真正的記念上帝,向上帝禱告的,他向上帝記念的時間太少了,上帝成為了我們的避難所、我們的高臺,卻不是我們日常生活的主,我們有沒有在日常生活中忘記了我們的上帝呢?當我們的股票賺錢的時候、當我們的工資又加了的時候、當我們論文寫成的時候、當我們實驗作成的時候,我們有沒有在我們生活中感謝上帝、記念上帝呢?

也許有些朋友對我說:「夠了,it”s enough,你說了這麼多,我們的生命是需要意義,沒錯,但是我不相信我的生命是來自於一位創造的神、拯救的神」。這句話在我們的大學學者當中很流行,你給他傳福音的時候,他各種道理都說得振振有詞,似乎很有理性,但我告訴你,這些是他們在開了空調的房間中,喝著好茶或咖啡,躺著很舒服、坐得很舒服,很舒服地跟你說的。我記得古龍曾經說過,如果你有一天在驚濤駭浪的大海上、或山崩地裂的地震中的時候,你絕不敢說這樣子的一句話。我記得我以前不信主的時候,每次坐飛機遇到氣流震動得很厲害的時候,我就拚命祈禱上帝,任何一個神我都祈禱,有一次我要飛回香港的時候,窗外面是很大的閃電、很大、很大… 全機的人都驚慌,開始祈禱,這就是我們嗎?是啊!我們的學者、學生都會有很多這樣子的想法。

我本身是不反對生命會演化、變化,但我反對,我們在看待人本質、命運與意義的時候,我們把這些東西歸給生物學。我們會不會把一位母親給孩餵奶等同於一隻猴子給小猴子餵奶呢?我們會不會把我們親人的死亡,跟一隻老鼠的死亡看成都屬於普羅動物的死亡呢?所以毋需大驚小怪呢?我們的良心告訴我們:不會、任何一個科學家都不會。我記得我的阿姨是一名軍醫,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她以前老跟我說,在她的醫生眼裏看來,人不過是206塊骨頭,639塊肌肉,有甚麼大不了?可是當她唯一兒子的屍體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這種驕傲就隨著她的眼淚全部流走,一年後,她歸於了主。我想我們總是對自己很熟悉的專業很驕傲。我是醫生,生死在我的手裏,生命我很了解,需不需要你的神來教我生命的意義?我是化學博士,做實驗難到還要向神請教嗎? 做實驗祈禱做甚麼呀?但是我要告訴你,神會在你最驕傲的地方,讓你看到你的軟弱。

路加福音五章記載了彼得打魚的故事,彼得是個專業的漁夫,他整夜打魚都沒打到,我們一般打魚是晚上去,因為魚會聚集,然後清晨的時候,耶穌叫他們到水深之處再去打魚,彼得知道清晨的水甚至是沒有魚的,他很不情願,他說:夫子,你叫我打我就去打罷。結果一網下去,打到的魚之多,網險些裂開。我去加利利海我就看見這點,加利利海水深之處是沒有魚的,但是河岸邊很多魚,都像彼得說得那樣。彼得看見這一網魚,他「就俯伏在耶穌膝前、說、主阿、離開我、我是個罪人」(5:8)。彼得知道自己打魚是專家、是他的強項,你耶穌只不過是耍嘴皮子的老師而已,憑甚麼指揮我這個打魚專家來打魚呀?生命由我作主。但神在彼得最驕傲的地方讓他發現自己的軟弱,也展現神的慈愛,讓他歸向神。我想我們生命的意義就是這樣,神就是這樣愛我們。

是啊,用生物學看待人並沒有錯,但是把生物學作為唯一的唯物來看待人,那就大錯特錯!請問在座諸位,誰會把一句「我愛你」的告白,看作是空氣中的聲波震動呀?誰會把吃的川菜、湘菜、廣東菜,當作成一種碳水化合份子呀?沒有的。誰會看到母親腹中的胎兒會說,不過是普羅動物的胚胎罷了,跟一隻老鼠、猴子的胚胎沒甚麼區別… 我想,如果那個男士這麼想的話,肯定沒有女人肯嫁給你。為什麼?因為神不但讓人活著,祂更讓人有愛、有喜悅、有情感、有尊嚴地活著,就如詩篇139篇說:「我的肺腑是你所造的.我在母腹中、你已覆庇我。我的肺腑是你所造的.我在母腹中、你已覆庇我。我未成形的體質、你的眼早已看見了.你所定的日子、我尚未度一日、你都寫在你的冊上了。」寫這詩的人是大衛王,他擁有榮華富貴,也沒忘記生物學本質,母腹中的胎兒,但大衛王更讚美神創造的大能,因為神不但創造了我們,還讓我們與其他動物不同,創世記說,神讓人為其他動物命名,命名意謂著,人已經學會說話、有智能,同時也意謂著,人是有超越動物的尊嚴與權力的。不過大衛這幾句詩,也提醒我們,我們的孩子雖然是由我們所生,但是卻是來自上帝,不要把我們的孩子當作私人財產、把我們未曾實現的夢想加諸於他們身上,因為要明白,他是上帝賜給我們的禮物;就如同我們的妻子、丈夫一樣,他們有他們生命的尊嚴,屬神的生命尊嚴,他是神賜給我們的禮物。

同時我們要留意到,創世記2章第七節說神「將生氣吹在他鼻孔裡、他就成了有靈的活人」。在希伯來文中,「靈」這個與「風」、「氣息」、「生命」是同一個字。也就是說:人之所以為人,是因為他有屬神的生命、氣息。人不僅僅來自塵土,人的產生有超越塵土的屬神的生命氣息。這種說法,讓我想到我很多年前看到Michelangelo米高安哲羅未完工的雕塑人像,它的名字叫「黎明」,只是一個很粗糙的人形,也沒有甚麼具體的面目,看也看不清,就恍惚是一個人要從石頭裏面掙脫出來一樣,象徵一個即將到來的時代。我想人的產生也正是如此──他本身塵土,而上帝的氣息,讓他從塵土中掙脫出來,從而開啟了創世之後的嶄新的時代,只可惜人在這個嶄新的時代,他就走錯了路。我們看最後幾節,8-9、16-17節:「耶和華 神在東方的伊甸立了一個園子、把所造的人安置在那裡。耶和華 神使各樣的樹從地裡長出來、可以悅人的眼目、其上的果子好作食物.園子當中又有生命樹、和分別善惡的樹… 耶和華 神吩咐他說、園中各樣樹上的果子、你可以隨意喫.只是分別善惡樹上的果子、你不可喫、因為你喫的日子必定死。」這個故大概已經很熟悉了。曾經有老師跟我說,那個果子可能就是蘋果,所以每次我吃到蘋果就想起分別善惡樹。看完這一段,我想一般人都會帶出幾種想法。

第一種想法──分別善惡樹的果子是不是有某種神力呀?這果子一吃就讓人有智慧、吃了就會死;第二種想法──為什麼夏娃不吃完生命樹的果子,再去吃分別善惡樹的果子?這樣上帝不是拿我們沒辦法嗎?哎呀,女人做事總是頭腦發熱、欠考慮,早知道就先吃生命樹;還有第三種想法──神幹嘛要造這兩棵樹呀?不造不就完了嗎?那麼我們現在還在樂園好吃、好喝,川菜、湘菜都可以呀!也不用考慮加工資的問題、畢不畢業的問題,多好呀!問題真的是這樣子嗎?人往往不是找錯了答案,人往往是問錯了問題。

讓我們看看希伯來文的原文,在中譯本的「分別善惡」──在希伯來文是指「善與惡的智識」the knowledge of good and evil或是 nor the good and evil。我們看到「智識」這個字在創世記四章1節中也出現過:「Now the man knew his wife, Eve」中文是說:「有一日、那人和他妻子夏娃同房」,原來在希伯來文聖經中,「智識」一字是指「同房」、親密的關係、愛或者是經歷,所以善與惡的智識、分別善惡就是經歷善與惡。

猶太人的倫理思想是絕對以上帝為中心,換言之在神那裏聽神的話,就經歷了善;離開神、背棄神的話,就經歷了惡。所以其實我們發現,園中這兩棵樹,不需要甚麼特別的神力,我們也毋須追究它是不是有特別的神力,其實原中的任何一顆樹,耶和華都會選它作分辨善惡樹。當你遵行神的話語的時候,你就經歷了善,否則你就經歷了惡。園中的樹乃是試鍊(test)人的一種象徵,就有如耶穌基督所行的神蹟一樣,它們是一種符號象徵,它們的目的不是讓人注目於神蹟顯示出來的超能力,而是讓我們注目於主耶穌基督本身,從這些神蹟中知道,耶穌乃是那位永生之神。試鍊在原文是「鍊金、鍊銀」的意思,也就是說這兩顆樹對於人來說,就像鍊金、鍊銀的火一樣,雜質就燒盡,真金真銀就保留下來。可惜我們的祖先未能夠經過試鍊,他自己也救不了自己,我們也一樣,我們的生命也拯救不了,我們靠自己拯救不了自己,最後唯有主耶穌基督親自來到世間,為我們帶來新的生命、恩典福音。

在希臘的神話中,連奧林匹山上的諸神都不能逃脫悲劇的命運,所以希臘人喜歡悲劇。而創世記卻恰恰相反,在神創造人的那一刻,神的時間就進入人的時間、神的意義就進入人的意義,所以我們的生命不再是一聲嘆息、也不是千年如水沖過去,我們的生命因為有了神就不同。正如彌迦書六章8節說:「世人哪、耶和華已指示你何為善。他向你所要的是甚麼呢。只要你行公義、好憐憫、存謙卑的心、與你的 神同行。

也許我們多有在生命生活中掙扎的朋友、或者還有在生命生活中自得意滿的朋友,但是我們想一想,我們真的覺得我們的人生,靠自己真的有安全感嗎?我們真的心裏面沒有焦慮、恐懼、擔憂的時候嗎?我們真的沒有想過這樣的一個問題嗎?縱使明天是甚麼我們不知道,但是有一個東西我們一定知道,就是有一天我們會沒有明天,我們聰明的人就開始預備我們的明天、預備我們生命意義的豐滿,讓我們把這一切都交在我們神的手中。

請大家一齊來祈禱:親愛的天父,感謝祢賜予我們生命氣息,感謝祢在我們中間讓我們合一,請祢繼續加添我們知慧、增添我們力量,因靠著祢凡事都能行,也靠著祢讓我們的心靈打開,好讓祢的言語進得去、放得下,這一切交託在主祢的手中,奉主耶穌得勝的名求,阿門!
歡迎赴會:

香港中文大學 崇基學院禮拜堂
Chung Chi College Chapel, The Chinese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主日崇拜時間
Sunday Service Time
星期日上午十時三十分
10:30 a.m., Sunday
地址
Address
香港中文大學崇基學院禮拜堂
Chung Chi College Chapel, The Chinese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崇拜以粵語、普通話及英語即時傳譯進行。
The Sunday Service is conducted simultaneously in Cantonese, Putonghua and English with the help of interpretation.
歡迎任何人士參加 All are welcome.


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