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pril 25,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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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紀中國的宗教問題(梁潔芬)

語音(普通話): 回應講員 : 梁潔芬博士

各位晚安,我很高興有機會看著回應這個文章,我有機會閱讀這篇很好的文章,這個文章就是最近討論中國問題文章中最好的一篇,因為很全面的、很深入的敢碰到很敏感的問題,一篇非常好的文章,在這裡我向劉教授獻上我衷心的祝賀。

我 感到中國學者開始可以客觀的,不用再按一些指示,不用再在框框裡面討論宗教的問題,這個是很大的進步;劉教授的文章裡面,他用四個階段來討論,由淺入深的 討論宗教現在的問題。第一個就是他用很淺的...有關宗教的資料,給我們報告現在宗教有什麼人?有多少?這個新的資料我自己覺得很有用處,對我自己是一個 很新的數字,很難能可貴,因為我也是一個researcher(研究員)。除了五大宗教之外,劉教授也告訴我們還有一些沒有被官方承認的宗教,東正教、猶太教、巴哈 依教、摩門教、民間宗教,在這裡我很想問劉教授,跟我們分享政府怎樣對付這些宗教?因為我四年前去了Moscow(莫斯科)那邊,東正教請我們開會的時候,我知道東 正教經過北京,跟江澤民直接講我們在東北、在內蒙、在新疆有三個教區,可以不可以給我們正式的地位(status),可以正式的工作,但是江澤民沒有什麼 答覆;還有一些猶太人在上海做事的,他們自己買一個房子作他們的會堂,上海市長怕得要死說「不要講給我聽,我聽不到,我看不到這些。」這些看似不見天日、 不聞不問的現象,中國怎麼樣解決?這個很有趣的問題,我很想劉教授繼續跟我們報告這些問題的研究。第二個問題,第二個階段就是劉教授在五個宗教上面跟政府 關係的描述非常詳細、非常精彩、非常有趣,沒有一些exaggeration(誇大),沒有一些是在強調什麼,真是實實在在問題是存在的,根本沒有人敢講這個問題;不過劉教授在他談到基督教家庭教會、天主教地下教會和政 府關係的時候,指出一個途徑,就是一個政府認為一些嚴重的政治鬥爭,假如在政府的腦海裡面就是一個政治鬥爭的話,我想這不是一個好的兆頭,現在中國已經在 很多事情上,外交上面,他們不用鬥爭的問題,是兩敗俱傷,為什麼中國不用可以從新的一個角度來用win-win solution來解決這個問題?win-win solution是雙贏的辦法,我想這個假如中國方面不用新的角度來看這個宗教問題的時候,我想一直下去… 現在不是毛澤東時代了,也沿用毛澤東鬥爭的方法 不是辦法,因為中國已經很多很多地方已經開放了,很多地方已經跟西方的看齊了,有接軌了,由其是經濟方面,為什麼不用一個新的思維來看看這個問題?劉教授 在宗教關係方面很有邏輯的帶領我們,描述了現在宗教關係以後,也帶領我們進入第三個問題就是分析現在中國宗教的政策方面,還有他跟我們討論中國一直正在處 理宗教的辦法,劉教授對於中國過去五十年來對於中國以及中國宗教受壓,壓而不死的現象直言不諱,這個很難能可貴。

壓而不死表示甚麼?表示 你越壓的話,民眾越不理睬。這裏我們在劉教授很精彩的分析後面,我想我用自己的一個角度來請教劉教授,為甚麼在中國會壓而不死?這表示中國人民需要宗教,為甚麼他 們需要宗教?因為在中國社會,無論在各方面的開發,唯獨對宗教仍然死不甘心的,還要管它,還要壓它,為甚麼?我想這個對於黨進入宗教政策有關係,在葉小文一些對 黨員的文章裡面,他們對於改革開放時期的宗教有一個定向,就是說要,宗教在社會主義的影響裏,毛澤東時代就是很明顯的,就是要宗教死亡,宗教死不 去了,現在為甚麼死不去?因為它有自己的生存道理,但是現在死不去的時候,為甚麼說要宗教在社會主義裏受影響?我想這個很大的問題上面,就是中國人 民在毛澤東時代的領導之下,他們已經有一個宗教的經驗,因為毛澤東時代,他們的政治運動,譬如他們要他們唸馬烈主義,要信仰馬烈主義,是我們宗教裡面的問 題。你望?望甚麼?望社會主義的烏托邦的來臨,毛澤東主席告訴他的,他們在一個公司裡面,集體的生活,互相合作,為國家出力,就是互相愛,信望愛跟我們的 宗教信望愛沒有甚麼分別的,民眾,年青的時候現在的民眾四十多歲,他們年青的時候,跟隨毛澤東主席,有宗教經驗;後來,毛澤東死了,鄧小平說「我不要這些 東西,我要向前看。」

這批人,他們向前看的時候,在競爭那麼強烈的社會裡面,他們對於花錢的能力,比不上年青的一輩,他們已經中年了。為 甚麼法輪功的信仰者,四十歲、五十歲以上的人,因為他們心中已經有了宗教的經驗,現在他還需要宗教的經驗,所以,有宗教的經驗的話,在黨方面來說,就是跟 Marxist-Leninist,就是馬烈主義跟基督宗教在這批人士裡面,要找市場,要爭這個市場,爭不到,所以在中共方面,他要壓制宗教,因為執政黨 不能夠不用他自己的共產主義來作執政的一個Platform(一個平台),假如他讓其他的人信宗教的話,這個平台越來越小,他在執政方面、他在統治方面的 基礎方面的意識形態方面的基礎越來越弱了,所以他為了權力的原故,一定要控制宗教,一定要把它壓縮的;所以,在這方面,在另外一方面,從另外一個角度來 看,宗教方面,既然執政黨對你這麼怕的話,為甚麼宗教,是不是要取代執政黨?我想每一個五大宗教,也沒有這樣的野心「我要取代執政黨,我要執政。」不是! 但是為甚麼這些宗教不可以給執政黨一個定心丸說「我給你建設丸的力量 – 道德建設。」一個國家,現在中國的建設,把中國舉起了,硬件很多,我們的外匯的儲備是 世界最強最高的,中國錢也有,硬件也有,你去某一個地方的建設,建設得很好,這是hardware,how about the software?現在國家也說,software很重要建設,可以不可以我們的政府,我們的黨跟宗教跟其他的NGO一塊兒,共同建設團體?這個我想,這 個驅除我們的中間的一個鬥爭的氣氛很有用處。

最後,我要問問劉教授的。劉教授提議用法律來恢復宗教、治理宗教,這個很好的路向,一定 是很好,但是在中國方面的法律,中國的legal environment(法律的環境)很幼嫩,沒有一個傳統治法治的國家,還有中國的法律解釋,在人民大會的Standing Committee那邊,他們最重要的法律就是解釋問題,為甚麼宗教界不想立法?因為解釋法律方面,根據馬列主義,不是為宗教的好處,就是為黨的好處,所 以,信教教徒不想用法律治理他們,但是,假如雙方用多一些寬容的態度,寬容多一點,這個我想基本的問題,雙方寬容一點,你容許宗教做他們應該做的事情。剛 才你說和尚白天賺錢,晚上可以去唱卡拉OK的這些問題,我不敢說甚麼,但是我在天主教裡面,假如我聽見一些神父這樣做的話,我勸他「你不要做神父還好」, 因為這不是神父應該做的,一條魚不游泳,小鳥不唱歌不會飛,不是一隻小鳥,假如宗教人士,不能夠在道德方面,在睦鄰方面做事的話,這個宗教,我想在天主教 方面,我很痛心。所以,在這方面,寬容一點,希望政府在宗教方面寬容一點,允許宗教正常的生長,正常的生長以後,宗教才可以跟政府合作,你看香港,基督 教、天主教跟政府合作了多少?它的教育方面,政府要甚麼,天主教給甚麼,基督教給甚麼,政府給錢,你們宗教方面給人力物力,把他們英國殖民地方面的社會治 理得好好的,幫忙他統治,我想教會也會做這個工夫的,謝謝劉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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